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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民间舞的有哪些

时间:2022-09-19 12:10:55 民间舞 我要投稿

中国民间舞的有哪些

  民间舞蹈起源于人类劳动生活,它是由人民群众自创自演,表现一个民族或地区的文化传统、生活习俗及人们精神风貌的群众性舞蹈活动,所以也称为“土风舞”。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中国民间舞的有哪些,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中国民间舞的有哪些

  一、踏歌

  踏歌是中国古代的群众歌舞形式。多于节日集会时众人手拉手以脚踏地、边歌边舞。有的地方,一直流传至今。

  二、秧歌

  秧歌是汉族民间舞蹈形式之一。主要在中国北方地区流行,多在节日集会时表演。按地区和风格不同,又分陕北秧歌、东北秧歌、河北秧歌等。一般是舞蹈者扮成各种 人物,手持彩绸、手帕、扇子等道具而舞。形式欢快热烈,生活气息浓烈。有的地方将民间的高跷、旱船、花鼓等歌舞形式也统称“秧歌”。

  三、腰鼓舞

  腰鼓舞是汉族民间舞蹈形式之一。多在节日集会时表演。原流行于中国陕北地区,以安塞等地腰鼓最为著名。舞者腰挂椭圆形小鼓,双手各持鼓槌边敲边舞。节奏强烈粗犷,动作奔放有力。后在许多地区流行。

  四、花鼓灯

  花鼓灯是汉族民间舞蹈形式之一。流行于安徽淮河两岸及淮北地区。男角称“鼓架子”,动作粗犷大方、幽默风趣,多筋斗技巧;女角称“兰花”,动作洒脱泼辣,俏丽多姿,欢快热烈。多在节日集会时表演。许多已加工成为专业艺术团体保留的表演性舞蹈。

  五、狮子舞

  狮子舞是汉族民间舞蹈形式之一。流行于中国广大地区。历史悠久,汉代已有记载。一般由两人合演一头大狮,一人扮武士持彩球逗引。表演上分“文狮”、“武狮”两种。多用打击乐伴奏。后经加工提高,采用许多高难度动作,成为舞蹈与杂技结合的艺术舞蹈形式。

  六、龙舞

  龙舞又称“龙灯”。汉族民间舞蹈形式之一。流行于中国广大地区。历史悠久,汉代已有记载。“龙”的造型形状各异,但分节均为单数。由一人持彩球引龙作舞。形式热烈欢腾。一般以锣鼓伴奏,舞时多放鞭炮助兴。

  七、花灯

  花灯是汉族民间舞蹈形式之一。流行于中国西南等地区。多为欢快的载歌载舞形式。各地跳法不一。如云南花灯就以身体的崴动变化,形成其特殊风格。

  八、安代舞

  安代舞是蒙古族民间歌舞形式之一。舞者双手各持一巾,边歌边舞。动作热烈奔放,节奏感强。常用于节日集会的表演。

  九、热巴

  热巴是藏族的一种以歌舞为主的综合性表演艺术形式。表演时男持铜铃,女持手鼓,边歌边舞,节奏强烈鲜明,动作粗犷热情,不时加入一些杂技技巧。有的把从事这一表演的艺人也称“热巴”。

  十、赛乃姆

  赛乃姆原为维吾尔族古代舞曲名。维吾尔族民间歌舞形式之一。流行于新疆广大地区。形式自由,动作灵活。常在节日或劳动后即兴歌舞。

  十一、扁担舞

  扁担舞是壮族民间舞蹈形式之一。流行于广西地区。舞者为双数,手持扁担互相敲击,打出变化多端的节奏音响,边歌边舞。动作多表现农业劳动。

  十二、芦笙舞

  芦笙舞是苗族民间舞蹈形式之一。流行于西南、中南苗族居住地区。以边吹芦笙边舞蹈为特点。常带有表演性和竞赛性。

  十三、阿细跳月

  阿细跳月是彝族民间舞蹈形式之一。多在自称“阿细”和“撒尼”人的云南彝族聚居地区流行。为青年男女的一种社交舞蹈。男舞者一般弹大三弦或吹笛子与女舞者对舞。节奏欢快。节日时常在月光下或围着火把跳至深夜,故得名。

  十四、农乐舞

  农乐舞是朝鲜族民间舞蹈形式之一。表演形式自由。有的男舞者常在头顶系一细长纸条用力甩动,使纸条绕身体旋转,气氛热烈。

  十五、孔雀舞

  孔雀舞傣族民间舞蹈形式之一。流行于云南傣族聚居地区。孔雀为傣族人民吉祥的象征。舞姿多模仿孔雀形象,动作优美。有的经过加工成为专业演员的表演舞蹈。

  十六、雅舞

  雅舞是中国古代帝王祭祀天地、祖先及朝贺、宴享的舞蹈。源于周代。后历代均有加工发展。

  十七、宫廷舞蹈

  宫廷舞蹈指各国历代皇室显贵用于宫廷朝贺、宴享、娱乐或祭祀的舞蹈。多由民间舞蹈素材加工改编而成。一般表现形式华丽严谨、精致典雅、讲究技巧。

  十八、祭祀舞蹈

  祭祀舞蹈指祭祀天地神鬼或祖先仪式的舞蹈。源于原始宗教仪式,有以歌舞娱神之意。后渐成为娱神亦娱人的民间舞蹈形式。如中国古代的“巫舞”、“六舞”等。

  中国民间舞的内节律

  一、民间舞蹈内节律的源起

  内节律乃是民间舞蹈的内在构件,是民间舞原生态的要素,具有源起的复杂色彩,它是以人的心灵萌发的内在动力为起点,产生欲舞而舞、欲蹈而蹈的精神与情感的预设性表现力,它也是舞蹈精神,呼之欲出的美之激越和冲动,以及舞蹈得以外在节律的源泉,是舞蹈意象最初的萌发,也是情感表达的潜在能量,它具有强烈的延展性和艺术性。

  显而易见,它同中国画创作中的“意在笔先”一样具有意象性和欲设性内涵,也与文学创作“故能外文绮交,内义脉注”[内在意味有着相似之处。因此说它与中国画的意象之美和文学的内在神韵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这一内节律伴随舞蹈一呼一吸的生命律动而律动,具有着民间舞最原始的那种冲动,它深刻的内在脉动和注于其内达于其外的舞蹈表现力,依赖人这一有机生命体而运化。因此说,它是归于人的心源,始于心动的那“一刹那、一瞬间、一须臾”的表现方式,其欲设性便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着,并生发出外在节律而实现其精神意象的完满自足,它类于音乐的音声相合的原理,也就是说“音暗伏在声前”的原理。

  如果说一个民族有一个民族的种族记忆特征话,那么这个内节律同样具有哲学意义上的“原型”意味,即“返回人类精神的故园”[也就是卡尔固斯塔夫.荣格(名心理学家)所说的“集体无意识”“原型意识”,正是由这层原始种族记忆,才使我们感到那民间舞蹈的内节律具有了神秘的色彩,才有了那不可言状的生命跃动感,也才有了魅力四射的民间舞蹈形态。这一切已成为人类的精神故园,以及自由与美好的象征,是艺术灵魂的所在。

  舞蹈内节律一方面源于人的生命实体,同时它又是一种物理运动的内在张力,它节律的表现过程是一个失量的过程。从表达形式而言它隐含着天地大道的真实不虚,是类于“言之文也,天地之心哉[同时也有着“人文之元,之太极[特性。简言之,它来自于天地自然,也来自于人的本性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所以舞蹈内节律是天地精神的体现,是人类本能的,抑或是艺术精神的反映。从题材内容上看,不难窥测出它那艺术内涵的表现力均来自于自然万象,并肇始于天籁,立足于大地才使它有了精神本体,即“漠不厚道,心以敷章”,[就是说这一内节律是有一定内容的,尽管它不是那么具有明确所指,但至少说它具有鲜明的情绪和情感表达。正是依“道”的,也就是按照大自然规律的,以及人与自然合一的基本精神来完成舞之情态、蹈之步履的。同时我们也发现它类似于文章的那种表现性,像曹雪芹《红楼梦》中的伏笔那样,具有“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的感觉。舞蹈内节律似乎有着大宇宙系统的内在驱动性,使舞者情不自禁于生命和情感的场能控制下得以生发,似乎欲设在舞蹈之内的精神动律有着鬼使神差,这神是“道”是自然“常态”与“异态”的有机结合,是人之本能与精神暗合的结果,就如同西方哲学上的“内在原因”也就是“原因与结果”[那样具有生命内相的那种存在,正是这种来自于生命底层的精神愉悦或是悲哀与愤怒,均能成为舞蹈内节律的原型启示,并幻化于舞者生命的那一刹那中。因此说,舞蹈内节律有着来自远古的生态性哲学意味。从我国艺术史的角度看,民间舞蹈艺术早在历史的长河中就具有了优秀的、内在的艺术品质和多样的艺术风貌。

  在民间舞蹈的表现中,“一旦原型的情景发生,我们会突然获得一种不寻常的轻松感,仿佛被一种强大的力量运载或超度。在这一瞬间,我们不再是个人而是整个族类,全人类的声音一齐在我们心中回响”[如:蒙古族民间舞“胸背”组合,其动作节律特点主要突出草原的辽阔之气,节奏头拍拉的很长,接着给一个强调节拍,紧接着再加强一个拖长拍子使草原的辽阔之气尽显其中,这样在反复的节律重复中蒙古舞的辽阔深长之美,在起伏有致的动态节律中展开。这种审美体验正是内在的冲动带来的,是激活的集体无意识以及祖先留存的心理的、原型的记忆在支配着,它的源起似乎是非常复杂的,但同时也是非常简单的,就如同中国古老《易经》中的易道之理“负阴抱阳”,具有了宏观与微观性。由此我们看到了那个自然的“一合相”(佛学语),大一统的出现于我们的一舞一蹈中,似乎那种舞蹈的内节律是有魂的。又如:强调以情带动,体现东北秧歌内节律之美的“艮劲儿”的“步”,带动上肢随重心移动的“扭”,波及到手腕的“花儿”,以及出脚急落脚稳,慢移重心的步伐节律美的要点,节奏点急促线延伸,“稳中艮”、“艮中浪”、“稳中俏”的节律处理。这种动静、收放强弱对比鲜明,轻重缓急巧妙的节律动态特征,它鲜明地体现出东北人热情、质朴、刚柔相济的心理特征。它操控着舞蹈的生命内核,所有发出的舞蹈动律都能找到原点。正是在这个层面上,我们隐隐约约感觉到那里有着民间远古的精气神,有着不为人知的多重期盼。而中华民间舞蹈的个性风范正是在这样的历史与文化背景下才得以实现。通过我们的考察和努力,对民间舞的原生态探究的思维和方式有助于我们把握民间舞蹈的内节律,并通过其它舞蹈的节奏与节律来寻找一条适应于教学的途径,来加强民间舞与当代的融合性。在此,民间舞蹈的内节律似乎是“化而裁之,存乎变,推而行之,存乎通,神而明之,存乎其人,默而成之,不言而信,存乎德行”的一种生命的精神所显,这种“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的内节律的取法是通过多种多样渠道的,在对万事万物仰观俯察中,那些诸身诸物,均在人的精神制控中得以融合,并会于圆通。又同历史文化的诸多因素取得了联系,并在艺术形态上定性却不定量,这就表明了我国民间舞蹈的原生态要素,以及关系到它的源起观念、延展性和艺术性的一种思路。

  因此说,民间舞蹈内节律的种族记忆和文化基因是有序可寻的,要想复制出它的一些脉络就必须从遗留下来的民间舞入手,从现有民间艺人和他们生活的环境中,以及他们的风俗习惯中找到来自遥远的那些信息,而且可以用人类社会学与文化学的有机结合来完成这项工程。并积极保护文化生态环境,拯救文化遗产,尽最大的努力来挖掘的整理民间舞蹈,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从文化的源头来认识民间舞蹈的精髓所在,也将使内在节律的源起与确认上更加准确。显而已见,民间舞蹈内节律已成为当代舞蹈文化不可或缺的一分子。通过我们的努力,民间舞蹈内节律也必将成为我们教育教学的一个重要内容,并纳入我们的教学实践当中。

  二、民间舞蹈内节律的延展性与艺术性

  在民族舞蹈内节律的感悟空间上,我们一方面守护着族类的原始记忆,同时又在有限的时段里传承着民族传统文化的精神,用一颗感天动地的心,去跃动内在节律使之成为艺术情感、为时代而呼吸,为时代而舞蹈,并在传统文化理路上铸就真纯,来完成民间舞蹈艺术的传承工作。随着我们对民间舞蹈艺术的全面而深刻的了解,显然各民间舞蹈之间均有着各自的舞蹈艺术特征,并构成了自己独特的艺术形态和艺术风貌,而这种形态和风貌都有着各自的内节律特性。如汉族民间舞胶州秧歌的“正丁字拧”组合,动作内节律突出山东女性坚韧、挺拔、利落的抒展之美,而传导于外节律时其节拍起起伏伏都在一个拉长的附点上,这样的内外节律充分表达出山东女性的明快、舒展、富于韧劲和细腻泼辣的舞蹈情感,表现出山东女性对生活的渴望和毫无掩饰的情感宣泄。民间舞教学应紧抓在内节律启动下的“两个节律”,让动作节律和情感节律融合在一起,以达到应有的艺术表现力。动作节律是人体运动过程中的强弱变化和时间分配,情感节律是人的内节律心理张力、情感活动的节律,他们之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能为两张皮。舞蹈外部动作节律依内节律情感出发,依托外节律的强弱、快慢、长短、大小来体现。总之节律包含有节奏,它是串连舞蹈动作的链条,使舞蹈动作赋予节律感、旋律感、韵律感的最有力的支撑,也是动作富有抑扬顿挫感的内在依托,要想表现出细腻生动而又感人的节律美,就必须使其内外节律在意象统一中得到完美结合。

  毫无疑问在它的内节律这个点上历史早已完成了它的生成,并延展于外节律而成为一个整体,这种由内而生的艺术要素具有其延展的时序性特征,一方面来自历史时空的那段日子,同时又有着生命个体的状态,和舞蹈作品的时序性。在舞蹈完整的表达过程中内节律生生不息,自始而终调节着内节律有了内外相和,静动合一的艺术氛围和场能,它又是舞者生命自律和艺术规律二者完美结合下的产物,并具体到人的心理、情感、体能以及音乐节律、意象美感、诗化等诸多因素。这种整合力极具特色的舞蹈内节律形成了“内美”、抑或叫“深秀之美”,已表现出它内在的魅力。至此内节律才具有了艺术特质,成为了民族舞蹈的中枢神经。从理论判断,再加继续推论,舞蹈内节律就有着美学意义上的开发和利用,有着“象内存象”之理,以达成内部与外部的统一关系,也有着“内相”与“外相”之分,由此辩证地说明了事物发展的普遍规律。不难发现舞蹈内节律在虚与实的相对立中显现出中国先哲老子的“知白守黑”、“高下相倾,前后相随”之理,这种阴动于内的看似虚化却能显现的内节律,有着舞蹈艺术的完满和自足。舞蹈内节律它依内而生外,“凭情会通,负气适度”[由此成为内节律的关键,也是民族舞蹈的历史演进的特征,就像舞蹈家邓肯所言“舞蹈是人的内心渴望强有力的外化,舞蹈是表现个性解放和人的真实情感,就不应受技巧的约束和程式的限制”[,在这里我们隐约看到了内节律的自由状态和不受程式限制的属性在内动着,它因“气”而成“形”,因“形”而有“神”,“身心合一”的心似乎该与内节律有最临近的亲和力,之后它以物理学之“力”而失量于外,在呼吸之气的循环运用中显现出自身的魅力。由此条件下的便实现了中国舞蹈身法与线性韵律的内在特征,其延展性又带着浓烈的民间传统文化特色,具有了民族性和艺术性,而在面的宽度上却具有世界性。

  中国民间舞的风格

  一、民间舞“规格”与“风格”的关系

  追本溯源,“规格”一词的意思是指“符合规定的各种条件和要求”。具体到民间舞中就是指在舞蹈领域中的标准规范,也就是舞蹈领域中众所周知的某种标准。民间舞是身体动作协调统一的整体性活动,力求将体态、动态、动感以及力感等有机融为一体,寻求一种和谐统一的舞蹈“规格”。“风格”的本意是指“一个时代,一个民族,一个流派或一个人的文艺作品要表现的主要思想特点和艺术特点”。任何一种艺术形式都是个性化的集中表现,个性和特色在某种程度上是融为一体的,个性就是特色,特色的外在表现就是风格。

  通过上述分析,我们可以知道,民间舞是逐渐由生态型向社会娱乐型转变的发展过程。在现代体系的.民间舞蹈创作过程中,应用“规格”这一杆秤来把握好“风格”是十分重要的:风格是民族精神和人们生活状态的集中表现,也是民间舞生命力的重要体现。

  二、广场民间舞风格与规格的融合统一

  当前的生活节奏越来越快,人们在紧张的工作之余需要用一种轻松愉快的方式寻求心灵和身体的方式,广场民间舞在这种生活环境下应运而生,而且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参与进来,广场民间舞逐渐成为一座城市休闲文化的代表。广场民间舞不要求非常正规的表演形式,主要是满足大众娱乐休闲的目的,是一种将民族性与地域性融合,传情达意的舞蹈形式。即使广场民间舞不要求十分规范的动作,具有非常随意的舞姿,但不可否定其也存在一定程度的基础动作,在这些基础动作之上进行自我创新,以传达出自身情感需求,形成一种热闹和谐的场景,最终实现自我娱乐的目的。广场民间舞是全民参与,人们通过各种简单的动作来调动自身的情绪,由此带动整个情感达到最高点,实现自娱自乐。这种广场民间舞是民众表达自我感情的一种形式,在约定俗成的轻盈简单的姿态中流露出民族、民俗文化的风格。

  如著名的“谐”舞是藏族地区最流行的广场民间舞蹈,其整个的舞蹈动作规格基本是以双膝为中心,通过双膝的屈伸以及摆杨彩袖来控制整个舞蹈的力度与力量。展示给人们的是轻盈欢快的舞步,总体上表现出一种流畅圆润、淋漓尽致的柔美的独特风格。“谐”舞另一个特点就是舞蹈与音乐融为一体,一边唱歌一边舞蹈,歌词也是当地人民对其生活的真实写照,歌词中不仅有赞美家庭婚姻,传授某种生产技能技巧,而且还有一部分是对优秀高尚人物的歌颂,当然也离不开对大自然原生态美的赞美。整个的舞蹈表达出的是一种对生命和生活的赞美,能够让舞蹈参与者体会到民族自豪感,给人积极向上的精神刺激。广场民间舞的规格与整个舞蹈所表现的民族精神、民俗风情以及不同的审美心态融为一体。所以对于广场民间舞,其整体风格与规格已经融为一体,与原始、民族、地域以及自娱等因素有效的联系在一起。

  三、舞台民间舞规格与风格的再创造

  舞台民间舞是民间舞的另一种较高形式的类型,在风格和规格上与广场民间舞就有一定的差异了。受舞台表现艺术的影响及要求,任何的舞台艺术都需要有一种自由的规律,民间舞蹈更多的只是作为原生态创作的源泉;舞台民间舞其实是植根于广场民间舞,是对广场民间舞的一种升华和提升,是从广场到舞台从群众到专业艺术表演的升华与提升的过程,从另一个角度分析,舞台民间舞也是对广场民间舞的继承和发展,任何一种艺术形式都需要继承和发展。把民间舞移到舞台上,需要对民间舞作出一定的改变,而这个改变的过程就是民间舞生命力延续的一种表现形式,同时也是民族生命力的凝聚与体现,代表着各民族悠久的民族文化和民族风情。舞蹈动作的美感追求是与动作风格的美感表现相一致的,只有将二者有机的联系在一起才能更好的发挥其特有的民族气质和抒发民族感情。舞台民间舞的审美经历了一个变化发展的过程,舞台民间舞最初只是单纯的自我娱乐的舞蹈形式,不追求任何的表现意识以及动作修饰,在其后来的发展中逐渐注重其表现性,开始追求表现意识以及修饰美。这种形式上的升华其实也是对民族文化与民族精神的一种无形的提升,同时也是民间舞风格的提高,当然,这种形式上的变化并没有在实质上改变民间舞的内涵。舞台民间舞是展示给观众的一种相对规格较高的艺术形式,需要最大程度的得到观众的认可,这种认可主要表现在,由于舞台民间舞源自民间,是对民间生活的另一种表现,这就对舞蹈教育者或者舞蹈表演者提出了较高的要求,只有经历过现实生活的历练,才能提炼、加工乃至对其进行升华,才能真正体会到其内涵的民族精神和民族风俗的独特风格,才能展现民族审美文化,反映民族生活中最自然、最美的一面。

  舞台民间舞的代表要数杨丽萍的《雀之灵》。这部作品的成功一方面离不开杨丽萍优秀的身体素质条件,更重要的是其对真实生活的体验,准确把握物态对象以及其所代表的傣族人家的生活实景,将傣族民族舞中独有的舞蹈风格进行在创造,形成了新的审美方式和表现方式,并对其进行多方面的艺术手法的处理最终展现给舞台观众。《雀之灵》是舞台民间舞的集大成,将风格与规格高度的统一在一起,是概况时代的需要,更是在继承民间舞传统基础上的再创造。

  将现代发展理念注入民间舞的发展中,是提升民间舞发展动力,增强民间舞活力和生命力的重要表现,不过任何形式的改变和提升,都需要遵循民间舞本质的“根”,也就是通说的风格。民间舞蹈的风格是永恒的主题。规格的范围很广,如动作、风俗、服饰、音乐、文化等各方面构成了大规格,从各个方面推动了风格的完整性和完美性。